DiaDia

我脑袋上就写着一个字,坑!

【周温+浪浪钉】火上浇油

预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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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崽温客行穿越到现代遇到俊子的小故事


不要带脑子看,不要带脑子看!


内含演员cp部分(不明显,可忽略)


不喜勿入







  


听着导演喊着一声“咔!”


原本让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,不过是脱个戏服的空,转眼就只剩他和张哲瀚,边上跟着助理和几个道具组的工作人员。


龚俊打了个哈欠,他这才把嘴巴张开,边上的张哲瀚立马扑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

眼看着龚俊瞪着那双狗狗眼,夜场熬得眼睛里头满是红血丝。张哲瀚突然有些于心不忍,可他一对上龚俊那个可怜巴巴的眼神,又觉得折腾他格外有趣。


“干嘛呀?”


龚俊说话总是慢悠悠的,把无意义的调子拖得无边无际。他是好脾气,也不生气,抬手揉自己的眼睛,扭过身子躲开张哲瀚又要作妖的爪子,小小的打了个哈欠。


张哲瀚没能得手,只能把手收到宽大的袖子里去。他那头发半真半假,混着汗水凌成一缕一缕的,现下全让他给拨到脑后,搞得整个人都不伦不类的。


张哲瀚用胳膊撞了撞龚俊:“我晚上给你带好吃的,记得给我留门。”


他说完还煞有其是的对着龚俊点点头,手掌拍得人身子都歪了下。


“我…….”


龚俊其实是想说时候不早了,没必要折腾这些。可他那话都在嘴边了,一抬头对上张哲瀚那眼睛,又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好意。只能硬着头皮点头:“行,麻烦了。”


一听人答应了,张哲瀚那笑得都要简直和周子舒撕开,豪爽的对着龚俊摆手:“嗨!跟我客气啥啊!回去等着吧!先走了啊!”


听着张哲瀚那小老头似的憨憨笑声,龚俊也实在不知道该有个什么反应,只能跟着一起憨憨的笑,对着已经走远的人挥挥手。


眼见着片场的人走了大半,他这才收拾了东西坐车回酒店。


剧组穷的叮当响,但好住的还能凑合。给自己按下电梯的按钮,龚俊才重重的呼出口气,卸下浑身的力气。


他这一天可全是体力活,又是吊威亚又是打戏的,偏偏气温还一路飙升,热得人走两步都眼冒金星。


唉,洗个澡吹空调吧。


龚俊又想起方才答应的事,又哀嚎一声。不能睡觉,还得等人过来。


房卡发出滴的一声,龚俊这边还唉声叹气,一只脚踏进房门,突得让人一把拉了进去。他都没来得及反应,后背重重的撞在门板上,那个门把手掂得他腰一阵酸麻,顿时涌上来两眼的眼泪来。


入室抢劫?


只能挣扎出一只手捂着腰,龚俊混沌的脑子只能冒出这么个念头。感觉掐着自己的手开始收紧,简直吓得腿都在抖。


“你……你别冲动,我,你要什么?我……”


他说得断断续续,看都不敢看那人。万一他这看了一眼,这人肯定得把他杀人灭口了。这样想着,龚俊拼了命的把自己的头缩起来,眼睛闭的紧紧的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再把他这小命给交代了。


“你……”


掐着他的人突然出了个声音,听着像是挺年轻的声音。好好的大好青年,什么不能干,非得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

他这实在是让吓得厉害了,脑子里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瞎掰扯,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动个不停。就是让那人抬起脸都半分不敢动弹。


“你是谁?”


那人问他。


“我……我叫龚俊……”


那人一愣,就着掐着人的力道,把眼前这张脸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了一遍,这才疑惑的小声念一句“怪了”


一听这话,龚俊那心都凉了半截,这看来是不满意啊。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接下来的死状,一想到自己那还没有还完的房贷,是悲从心中来。他明明都还没能发财,就要早登极乐了吗?


也就在龚俊都给自己想好了遗言,还为接下来来送夜宵的张哲瀚道了个歉,希望他见到血流成河的场面不要吓死的时候,一直压制着他的力道松懈了下去。


没了紧压着他的手,龚俊那让撞得差点散架的腰便彻底罢工。他那一米八几的公子直挺挺的就往地上摔下去,幸亏了酒店的木地板,让他不至于摔个鼻青脸肿。


龚俊让这一摔是缓了好几下才扶着腰站起来,原本都想好了的豪言壮语在瞧明白眼前人后,彻底哑火了。


白发。


白发。


白发。


**,温客行!


**


***


脑子里瞬间滚过一堆带着星号的词条。


站在他对面的人,这天底下估计就没有比他龚俊更熟悉的了。瞧瞧这两撇小须须,头上的簪子,手里的扇子,就连穿的那粉色的小衣裳。


龚俊心里默默爆了句粗口。


艹,活生生的温客行啊。


“你认识我?”


龚俊立马摇头,默默移到门口,万一这个温客行发疯,他还能来得及跑。


谁知他这话一出,本来还悠哉哉扇扇子的温客行,突然掩去笑意,冷着脸瞪过来:“瞧着我好糊弄?”


你不好糊弄,是他大意了。


既然跑是跑不了了,龚俊也只能认命的给这位温大善人稍微介绍一下自己。


给温客行科普如今的处境倒是没花多少时间,龚俊掰着手指头给他罗列些东西也就差不多了。倒是转头温客行这边,礼尚往来的就把他那边的事情说了小半个钟头。


添油加醋是少不了的,关于温客行所说的,他跳崖后,周子舒痛哭流涕要死要活,龚俊持怀疑态度。要说周子舒为温客行殉情这是完全可信的,至于其他的……


“你不信?”


温客行目光一凛,连带着抓着扇子的手都收紧。


龚俊手一抖:“哪有,哪有,您喝汤。”


让小锅炖得金灿灿的鸡汤,白天给张哲瀚送过去一大半,如今这仅剩的一小碗还得孝敬给别人。


俊俊不易,俊俊叹气。


他这鸡汤递到温客行边上,龚俊见温客行也不动,还以为这是要他伺候到底,等着人去喂呢。立马是心头郁结,明明他演的时候就是给别人当奴才,怎么就同人不同命呢。


叹气归叹气,龚俊也实在不敢怠慢这位阎王,人家一个不乐意捏也能把他捏死。


勺子在鸡汤里划拉几下,舀起来一勺就凑到温客行嘴边:“来,可香了,我一早就炖了,正宗走地鸡。”


可他这都递上去了,也不见温客行张嘴,而且脸色瞧着也不好看。


“你……你怕烫啊?不烫的,我开的保温,温着呢。你……”


龚俊怕他不信,自己叼着勺子吸溜了一口。半勺子鸡汤才到嘴里,他眼前的温客行突然弯下腰就捂着嘴干呕。


龚俊嘴里那口鸡汤突然就不香了。


心里斗争了半天,还是觉得不能浪费只能咽下去。龚俊看着温客行蹲在地上,也呕不出东西,只有脊背颤个不停,把那头白头发都散到了地上。


这别是水土不服吧。


龚俊小声的嘀咕一句,手伸出去又不敢真碰人家。最后只能挽着温客行的头发,轻轻的在他后背上拍拍:“你…….你这,反应挺大哈……”


温客行缓和些,一把挥开龚俊拢着头发的手,起身的时候晃晃悠悠的,整个人都虚得厉害。他的眼睛一瞥就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那半碗鸡汤,皱着眉指了指:“把这东西倒了。”


“别啊,我喝,我喝,炖了……”


还舍不得鸡汤的龚俊,一瞧见温客行那明显黑下来的脸色,只能为这碗鸡汤默哀,怪只怪你生不逢时。


龚俊端着鸡汤,瞧着那金灿灿的油花,不死心的又去瞧温客行。这下温客行连扇子都抬起来了,吓得龚俊立马端着鸡汤往厨房跑。


“倒出去!”


不行,不行,你打不过他……


龚俊咬牙劝自己不要拿命开玩笑,脚下一转就端着鸡汤往门外跑。


他一开门,正正好就和要敲门的张哲瀚撞在一起。张哲瀚手抬着估计刚准备去敲门,一瞧龚俊居然已经出来开门了,也是一惊,笑着说:“可以啊,你怎么知道我来了?”


张哲瀚说着,对着龚俊晃了晃手里的饭盒:“瞧瞧,正宗江西炒米粉。”


他说着就要绕开龚俊进去。


张哲瀚这一出,是把龚俊七魂吓走了六个。屋里那个要命的还在,他死也就算是他自己命不好,果然还拖张哲瀚下水,可不就是他心不好了。


“等等,等等。”


龚俊连忙把张哲瀚堵在门口,眼睛四处乱飘着,突然想到什么,对着张哲瀚就递上手里的鸡汤:“来,哲瀚,干了这碗鸡汤!”


“啊?”


张哲瀚一脑袋问号,诧异的看着龚俊。他低头看着那碗一直躺在龚俊手心里的鸡汤,也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,手指头点点眼前人,笑得别有深意: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

他也不客气,端着汤一仰脖子就喝了个干净。张哲瀚喝完了才砸吧砸吧嘴,对着龚俊微微皱眉:“老龚,你这……”


张哲瀚晃晃手里的碗,还给龚俊:“你这不放盐啊。”


“好好好,我以后给你放五勺盐。”生怕张哲瀚还要进来,龚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,胡乱的点点头。


可能也是他表现的太过明显,张哲瀚把手里的东西塞在龚俊怀里居然真就对着他摆摆手:“行了,吃完早点睡吧,走了。”


“哎……”


话出口,龚俊又觉得后悔,只能干巴巴的一边挠头一边说一句:“谢了啊,哲翰。”


“客气什么啊,咱两谁跟谁,炒粉趁热吃,好吃。”


又是这样看着张哲瀚的背影,眼瞧着人就这样一点点走远,真是心里说不出的感觉。


龚俊站在门口,直等到完全瞧不见人才好笑的叹口气,掂了掂手里分量不清的饭盒,不死心的又探着头往走廊瞧了眼。


自然是没人。


也算是放下心来,他回到屋子里,把张哲瀚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,又拿了两幅碗筷来。


“这什么?”


温客行下巴上还滴着水,大概是趁着他出去洗了把脸。龚俊瞧着他那虚乏的步子都怕,扶着人坐在沙发上:“你哪儿找到的水?你还会开水龙头?”


“你刚才不是用过。”说着,温客行便指了指厨房。


龚俊这才明白过来,敢情是这位大仙一直都默默盯着他呢。即便是遇到像他这样几乎毫无威胁的人,也没办法放心,非得死死盯着才行吗……


半生孤苦,身陷囹圄。


龚俊看着温客行那满头的白发,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。干脆撇开眼,起开饭盒的盖子,完全没注意瞧里头的东西,挑了些就递到温客行手上。


“吃吧,是我朋友自己坐的炒粉。”


他鼻头发酸,不敢看温客行,就低着头也给自己夹了一大坨粉。龚俊脑子里乱,手里就没个轻重,一筷子是夹了小半盒的炒粉,也不管不顾就往自己嘴里送。


龚俊那半边脑子用来心疼温客行此生苦痛,另半边让酸楚冲了河堤。炒粉塞在嘴里嚼了好几下才慢慢尝出味来。


都不是什么辣不辣的,已经是痛觉,一下子冲上脑门,顿时龚俊额头就烧得通红,刹时流了一脑门的汗下来。


他这让辣的话都说不出来,一扭头就见温客行也是一般的模样。


原本雪白的冷皮子,如今可倒好,让张哲瀚一盘炒粉祸害的和油锅里的虾一样。


“你……”龚俊试着去叫温客行,可实在是超乎他感知的辣,一开口空气混着辣就往喉咙里钻,激得龚俊就开始咳嗽。


辣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咳嗽啊。


道理龚俊都明白,可如今也实在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忍了半天也没忍住,狼狈的蜷缩在沙发里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
再说温客行,他原先就是不能吃辣的,从前阿絮为了逗他也只是挑了些微辣的东西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他这也是见眼前这人毫无顾忌的一大口吞下去,可谁知居然会辣成这样。


辣得感觉是一路烧到胃里,温客行在沙发里抱着肚子,脑子里嗡嗡的叫个不停。


眼瞧着龚俊好像已经要辣死在原地了,左右是指望不上他。温客行强忍着撑起身子就往厨房方向走,他方才就是在那边洗漱,说不定喝些水就能好。


也就在温客行手到鞠了水递到嘴边,那个已经辣得半死不活的人突然跑过来。


龚俊让辣得整个人都红透了,满脸是汗,一边挥开温客行手里的水,一边在原地辣得来回蹦。


“这个水……嘶,不能喝…….嘶,哈,我给你,给你拿奶。”


说着,龚俊又蹦蹦哒哒的去冰箱那边,从里头抽出盒喝了一半的牛奶。


他把奶盒子捏开来,塞到温客行怀里:“快喝,快喝。”


有了那盘子炒粉的前车之鉴,温客行盯着面前这个还泛着寒气的盒子,死活不肯接。


龚俊都要辣得神志不清了,捏着奶盒子的力道也愈来愈大。可能真的是张哲瀚那盘炒粉威力巨大,眼见温客行还端着,龚俊是气不打一处来。他这凡夫俗子还能害了他不成?!


这般一想,是让热气冲了脑子,他那手原是想学着剧里掐着人脖子直接灌下去。可手伸过去的一瞬间,龚俊突然清醒,只能转个弯按着温客行的后脑把奶盒子怼在他嘴边。


其实龚俊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喂进去多少,牛奶顺着温客行下巴滴滴答答的流了不少下来,搞得地板上湿漉漉一片。


大概是瞧那半盒子奶糟蹋得差不多了,龚俊才松开温客行,就着剩下的奶全倒进自己的肚子里。冰凉的牛奶下肚,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解辣,至少心理上是有点用的。


折腾这么久,龚俊才得空松口气,急急的喘上口气:“对不起啊,我也没想到那东西那么辣,你没事……吧……”


伴随着龚俊那最后一个音,边上的温客行哇的一声便又吐了出来。


这次可比前头那干呕厉害多了,温客行肚子里除了那闹心的炒粉只剩下灌进去的冰牛奶。他这一吐,是把这些都吐了个干净,吐完了还止不住的干呕,呕出来不少胆汁。


龚俊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这样的,一时吓得愣在原地,连碰都不敢碰温客行一下。万一他这一下拍下去,这人吐血了可怎么办,这可没有什么大巫来救命。


又等了片刻,龚俊手机都掏出来准备给人叫辆救护车。温客行才顺着水池滑到地上,虚虚的靠在橱柜上,一双眼睛怨毒的瞪着还抓着手机的龚俊。


他简直是牙缝里挤出来的话:“你是不是想我死?”


那肯定是不能够的。


龚俊连忙摇头,讨好的上前把人给扶起来。“你这是怎么了啊?水土不服这么厉害?”


见把人安置好了,龚俊瞧着温客行那惨白的脸色,思量再三还是碰了碰温客行的手腕子:“温……温公子,要不还是去看看吧,你这样子不行啊。”


这小脸白的,好似半夜就能撅过去。他要能撅回自己的世界,回到周子舒边上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。可若是撅过去就过去了,那怎么办。


龚俊如今看着温客行简直是操着老母亲的心,见床上人也没个动静,只能去接点热水。


等龚俊端着杯子回来,就见温客行靠在床头正给自己搭脉。


倒是把这茬给忘了。


想着剧里温客行的确是会把脉的,既然如此,大概就死不了人。


“如何?”


龚俊把杯子放在温客行手边的床头柜上,眼睛扫了眼温客行搭着脉的手。


温客行许也是注意到他的眼神,端着水抿了口。抖抖袖子把胳膊露出来,孩子气的笑着说:“你来试试?”


“啊?”


龚俊一愣,这他也没学过啊。


温客行在手腕上指了处地方,挑眉示意龚俊来试试。


可能是温客行那小眼神太真诚,也可能是龚俊真把这人当自己的崽宠。居然真蹲在地上,颤巍巍的抬手按在温客行的腕子上。


龚俊吸着气,感受着手下脉搏。


扑通


扑通


扑通


好像没什么特别的。


“可觉出什么?”


龚俊如实摇头,他这一摇头,可乐坏了温客行。只见温客行面上笑容更盛,按着龚俊的手指,眯着眼睛就道:“这是滑脉啊。”


滑脉


滑脉?


滑脉?!


滑脉!!!!


龚俊好似被雷劈了,直接跌在地上,手指着温客行,又指着他的肚子,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。


“你……你……还有这种功能???”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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