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aDia

我脑袋上就写着一个字,坑!

【山河令】黄泉三尺不留人 一发完

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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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差,无差,无差

私设是老温危在旦夕,阿絮把他从地府抢回来

此白无常不是剧里那个,是真的谢必安那种

乱七八糟,字不少,就是写的很杂

不喜勿入


00


“这几日辛苦。”


说话的那位把一大叠东西放在角落里,扭过头,对着面前的人笑得眉眼弯弯。


若只瞧上半张脸确是个骨相清俊的公子,可再低下眉眼,便能瞧见那条猩红的长舌头悬挂在口外。


许也是这般的缘故,这位大人说着话总是含糊不清,让人听不真切。


他对面的那位黑衣大人听了话,同样回头来看他。


两人是一般的打扮,一黑一白,割裂却又那般的相配。


黑衣大人无声的叹口气,拍拍原是不存在的灰尘。他眼眶通红好似在水中浸泡许久那般,带着湿漉漉的寒意。


白衣大人倒是大度,不躲反是凑上去。


黑衣,白衣。


他们两人凑在一起,一个两个的,笑得好不开心。


好似,夺人性命,又自甘沉沦。


01


这几日,入地府的亡魂同往日多了不少。


早得来说,地府这般的地方,不过是个过渡轮转。凡人生老病死,是生是死,都得在那条奈何桥上走一遭。来来往往的人里头,不过也就那些个模样。死人嘛,再如何也不会是多漂亮的。


“无常大人,此言差矣。”


白衣大人底下的小鬼突得插了句嘴,他手里还在记录着过往的魂魄去处。用朱砂勾画一笔,安排着来人是入地狱万劫不复,抑或是转投胎再世为人。


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,呕出一大口鲜血来,正落在那方砚台里。他也不在意,就着血液拿起朱砂墨有一些没一下的磨着,嘴里却开始絮絮叨叨:“您是大人物,许是不常来这地方。”


他手指顿了顿,喉咙里又发出方才骇人的声音,不过这次他倒是吸了几口气就忍了下去,继续着道:“这每日来往奈何桥的人啊,千百个里头总是会出个稀奇古怪的。”


白衣大人哦了一声,抬头顺着他的身子往远处的奈何桥上看去。


倒是没甚稀奇。


“无常大人,凡人呐,贪嗔痴,一样不少。没得活路,终是永世折腾,徒劳罢了。”


白衣大人眉毛一挑,惨白的手指在他笔下的纸上点了点:“凡人如何我倒是不知,倒是你,这般敷衍,可是也想为自己争得个桥上的位子?”


小鬼讪笑着求饶,睁着他那仅剩的一只独眼趴在铺子上瞧:“无常大人,小的懒散,还请您莫要同我这赖皮死鬼计较什么。”


小鬼说着,枯槁的手指捏着个东西递上来。


白衣大人撇了眼,就这一眼便蹙眉接了来。他捏着那东西,在鼻下嗅了几下,眉头皱得愈发的深:“杀孽深重。”


见大人这般说,那小鬼也跟着笑起来:“无常大人,此人实在是难办,还请您亲自去瞧上一瞧,好有个决断。”


说着还把往生册也递了上来。


白衣大人冷笑一声,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,也不去接那册子,厉色道:“倒是天大的胆子!算计到我头上来!留你在这炼狱六百年,当真是觉着享福的吗?是日子过得太过安生,还是……”


也不待白衣大人说完,那小鬼便吓得抖若筛糠,一下栽倒在他脚下,是一个劲的求饶,说些说了好几百年的东西。


他嘴里的这些,真真假假,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。说出口也是乱七八糟,听得白衣大人头疼。


他又让跌在地上的东西吸了神去,懒得再同这混球多费口舌,左不过有得是人来计较这些,还轮不到他来处置。


“人在哪儿?”


那小鬼连头都不敢抬,伏着地上指了出方向:“回大人的话,就在那黄泉边上。”


02


白衣大人到了那湖边,瞧见乱糟糟的游魂才懊恼起来。倒也没仔细瞧下究竟是何模样,也好过现下他这在黄泉边上大海捞针。


他手里拿着那物什,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里敲打。眼睛在那些游魂身上一一扫过,他这才到那涯脚下,就见一个身影飞快的冲过来,直奔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而来。


那游魂速度极快,相比生前必定是个习武之人。他目的也是明确,只为抢回那把物什。


白衣大人几下转身便躲了开去,身子好似飘絮般稳稳落在前头的桥头。狭长的凤眼缓慢的眨了下,脑子里才漫上一个词。


他低头又盯着手里东西,好似又想起了什么,手指一个用力,就听哗啦一声,扇子便被扯了开来。


原来,是叫扇子。


白衣大人眯了眯眼睛,长着长指甲的手指缓缓扶上那把扇子。可他的指甲太过锋利,才靠那红白的扇面,就见一处裂口,长着血盆大口要将这阳间物吞并。


那游魂许也瞧得清楚,是不管不顾的淌着黄泉水就要来抢扇子。


倒是难得。


就连在奈何桥上分发孟婆汤的孟婆都施舍了些注意力来,站在桥上看过去。


“你若再不回去,十步内必是灰飞烟灭。”


这般骇人的话,也不知那游魂听进去多少,亦或是他本便就是个聋子。说是十步之内,也不见他停下,黄泉水绞着他的魂魄,是要生生把他撕裂开来,若不是见他步伐沉重,白衣大人都觉这怕不是个活人偷入地府。


“无常大人,此鬼倒是稀奇的很,就这般魂飞魄散,实属可惜。”


早便站在奈何桥上的孟婆突得开口,她往桥边走近几分,拿着瓷碗的手对着底下那游魂点了点:“小鬼,来婆婆这!”


白衣大人撇了眼孟婆,虽说他们千百年并无交集,可倒底得卖她这个面子。只能收了手里的扇子,飞身下去,揪着那鬼的衣领扔到岸上去。


那鬼上了岸,先是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,把他那身扎眼的红衣滚得脏兮兮。见白衣大人也飞身而下,那鬼又好似失是五感,连滚带爬的又要来抢那劳什子。


白衣大人实在是没了耐性,一脚便把他给踢翻在地,为了防止他再起来发疯便踩在他背上。


“可能好生回话?”


白衣大人向来是好说话的,地府里的小鬼也都愿同他打交道。许也是这位大人生前是个书香门第的公子,即便是在这炼狱苦守千年,骨子里总是带着那一丝半点的文人风骨。


可谁知,那鬼却是这般的不识好歹,他啐了一口在地上,扯着嗓子便喊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!不过是偷人东西的杂碎,还不快把扇子还来!”


白衣大人眉毛一挑,脚上一个用力便把那鬼给提起来。掐着那鬼的脖子,露出恶鬼的模样来:“人?你还活在梦里吗?你早死了,我便是把这东西给你,你可还拿得住?”


那鬼目色一凛,手在空中混乱的挥舞着,瞧着还是要那扇子。


白衣大人突得觉得当真是同那小鬼说的那般,确是个有趣的玩意儿。


他嘴角微微扯动,随手便把那鬼给甩了出去,见他砸在岩壁上,又唤来荆棘藤曼将他死死缠住。


听着那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白衣大人才满意的点点头,稳稳落在他眼前。用那把折扇去挑那鬼的下巴。


可能也真是让这鬼给气糊涂了,眼见扇子从那鬼的下巴穿过,白衣大人也愣神片刻。看着那鬼发出痛苦的吸气声,这才后知后觉的大笑起来。


他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尖利的指甲划破他惨白的脸颊,就连那条长舌头都一颤一颤的抖动。


“笑……笑够了没有…….”


虚弱的声音听得很不真切,白衣大人想着,怕不是平日里旁的鬼听他说话也是这般。想着不禁有些酸楚,连笑意也掩了下去,直接用手抬起那鬼的下巴,几乎凑在他脸上,厉声道:“既入鬼道,凡尘往事皆空,可还明白?”


那鬼发出声低低的笑来,就这白衣大人的力气,甩开粘在脸上的头发,露出底下的面容。


倒是个如意小郎君呢。


“鬼道?哈哈哈哈哈…….”他笑得愈发放肆,即便是尖刺狠狠刺进身子也不停息。在白衣大人都觉得这鬼怕是没了痛觉,他又缓了好大一口气接着道:“本座人间的鬼道都还没走完,哪轮得到你!”


他眼神飘忽,是疼狠了,好一会儿才瞧真切白衣大人手里的扇子。


“把扇子还我…….”


“我说过了,你已成鬼,拿不得凡间物。”


即便白衣大人这般说着,那鬼却置若罔闻,执拗的想把手臂从那堆藤曼里抽出来。他的胳膊挣扎着,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,连带着那张俊脸都变得狰狞可怖。


他咬着牙,拼了力气要去抢那把扇子。


白衣大人让他的样子唬到了,往后退了好几步,抓着扇子的手没由来的就往后缩了缩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

那鬼扭曲的脸上突然露出个鬼气森森的笑来,那对本该摄魂夺魄的桃花眼却满是疯癫。


白衣大人只听见他一字一顿的说着:“本座,乃鬼谷谷主,温客行!”


温客行……


站在桥上许久的孟婆突得想起了什么,也不顾身后一堆等着往生的死鬼,用那裹着小脚的三寸金莲急急的跑了过来。


孟婆挤了过来,要凑到温客行面前去瞧他的模样,却让站在一边的白衣大人拉住:“婆婆,此人恐有蹊跷。”


可孟婆却不在乎,一个劲的在温客行身上嗅着,是把人从头至尾都闻了个遍才高兴的退开来:“早些还念叨你,可巧了,你倒是来得早。”


“婆婆,此言何意?”


那孟婆笑着从那破布般的袖子里头掏出块紫色的帕子,她抖着手递到温客行眼前。她一个妇人家,身材又实在矮小,生怕温客行瞧不见,还抻着胳膊递得高些。


“瞧瞧,可认得出?”


温客行早便让折磨得昏昏沉沉,连眼皮都要抬不起,好半天的气力才睁开一只眼睛去瞧孟婆手里的东西。


只一眼就让他浑身一震,都来不及问上一问,胸口郁结的血块便涌了上来,喷了孟婆半张脸。惹得这老妇是子哇乱叫,对着温客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嘴里也是骂得难听。


“小兔崽子,婆婆我见那丫头可怜才应了话,可好你倒是个杀了心的玩意儿!”


“什么丫头?是阿湘?她怎么样了?她人在哪儿?!”


孟婆好似还记恨那一口淤血,走到黄泉边上就这黄泉水就开始洗脸,可怜温客行急得又呕了好几口血,连白衣大人都要看不下去放他下来之时,孟婆那老妇才晃晃悠悠的回来。


她那枯老如死木的脸洗完就像被泡发的木头,看着何其恐怖。她把那帕子塞进温客行的胸口:“那小丫头托婆婆我给一个叫温客行的人带句话。”


“她说,哥,阿湘感念你养育之恩,若有来世一定以命相报。还有就是不必再担心她,她同那傻小子一道走的。”


孟婆低头想了许久,自弃的摊手笑道:“年纪大喽,那小子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

“曹蔚宁…….”


温客行漠然的念叨了一个名字,呆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地面,他方才折腾的好生厉害,这会儿却好似被抽了经脉,整个人都死了去。


孟婆咂摸了下,觉得大抵是这么个名字,点点头,对着站在一旁的白衣大人道:“婆婆我的话也带到了,剩下的无常你来吧。”


“这鬼带着阳间物件入地府,怕是有高人指点。”


白衣大人又挥开那把折扇,“杀孽深种。”


“无常打算如何处理?”


“即入地府,岂有再走回头路的道理。”白衣大人收了扇子掩进自己袖子里,挥退了那些个藤曼,任由温客行的身子跌在地里头去。


他撇了眼远处的涯际,默默的不知念叨了句什么,复又叹口气:“地府不留人,黄泉尽销骨。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.本座偏不信…….”


“你这样的长舌鬼,本座可杀了不止一个…….还怕你作甚……”


白衣大人低头去看跌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的温客行,实在不知这是哪儿来的本钱叫嚣。


大抵是死不瞑目的,白衣大人也懒得计较,他手里的事物太多,容不得他再优柔寡断。便是自袖子生出两条寒光刺眼的链子来,是要把温客行给捆了直接扔到熔炉里去。


他那链子伸出不过眨眼间,却有人比他更快。


剑气凌厉,自涯际劈下来。那剑气霸道,纵使是白无常大人都得侧身避让开。


“来者何人!敢在地府放肆!”


“我是你祖宗!”


那边因这坠落激起巨大的尘土,孟婆吓得急忙往奈何桥上跑,留白衣大人站在原地抬起袖子遮挡飞起的尘土。


这是来抢人的!


白衣大人心下一寒,这般行径当真是千百年未得一见。当下立是脚下聚气,便是飞身上前,冲进那堆灰尘雾里。


铁链在手中聚成利刃,左右挥舞便斩断了眼前的尘土,露出里头的真容来。


里头那位也算是厉害,见白衣大人飞速上前,急忙抬剑阻挡。他将将抬起小臂,那把细薄的剑都未拉直就结结实实受了一掌。便似飘絮般飞了出去,撞在岩壁里头,震得奈何桥都抖上几抖。


这般大的阵仗,即便是孟婆都少见,急急的喊着:“白无常!白无常!莫要在此厮打,老生的孟婆庄啊!”


白衣大人却不在乎,一刻不停的,揪着温客行的红衣,扯着就要把他扔到熔炉里去。


“给我……把老温放下!!!”


一声嘶吼,是连白衣大人都未来得及的,一剑刺过来。如此快的速度,剑已在眼前,血腥气却是在眨眼后才跟上,弥散开来。


“倒是,有点意思。”


白衣大人冷哼一声,抬臂震开刺来的利器,一个转身便绕到身后,铁链聚成的利器闪着寒意,顷刻间便没入那人的胸膛。


“阿絮!!!!”


同温客行的呼喊一齐到来的是左肩的疼痛。


白衣大人愣愣的,一时反应不过来,这烧灼得好似要撕裂他的感觉居然是疼痛。他呆呆的,甚至都做不出反应来,只能由着自己脱力跪在地上。


白衣大人半晌才缓过神,方才,这人是故意受他一剑,只为伤他?


虽说是得以刺了白无常一剑,可那人也同样是跌在地上,伤口絮絮的往外流着血,很快就在地上聚了一大块血汪来。


这味道……


白衣大人捂着伤口,眉头愈皱愈紧:“你是活人!?!?”


“咳…….咳,哈哈哈哈……”那人咳出一大口血来,费了好大力气靠着剑柄才支起身子:“在下,周子舒。”


“特来接内子,回家。”


白衣大人疑惑的扭头去看一边已经瘫倒的温客行,又再回头去看周子舒,简直连作什么表情都不知,只能拧紧眉头道:“当真是好大的胆子,来地府讨人?!”


周子舒伤得厉害,情况比之温客行也好不到哪儿去,就是这般还能扬这个笑脸对着白无常拱手:“大人,老温阳寿未尽,今日无论如何,在下都得带他回去。还望大人通融通融。”

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

白衣大人冷笑着,再次聚起铁链,对着周子舒作出攻势:“我倒要瞧瞧,你有何本事,带着他全身而退。”


“那便,赐教了。”


说着,周子舒这伤得厉害的人居然当真拿着剑又冲了过来,白衣大人咬咬牙,心底暗骂一句疯子。


他看着周子舒过来,剑气直冲面门。在即将触碰到之时,白衣大人突然向后仰倒,脚下划过,几个旋转便将双方位置颠倒开来,那柄铁链塑成的利刃也分解开,从四面八方将周子舒包围得严严实实。


铁链缠绕着,在白衣大人抬手之时立马紧紧束缚住周子舒。那般的紧,不消片刻便见周子舒双目赤红,额上青筋暴起,整个人涨得通红。


“你若就此作罢,可饶你一命!”


白衣大人抬着手,算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。


周子舒让勒的喘不上气来,他痛苦的浑身都开始抽搐,有意思的却是自始至终他那把剑都紧紧的抓在手里。


白衣大人瞧着,许也是要到极限,心底暗自好笑,“痴人,疯子。”


他抬手正想结果周子舒,突得腰腹传来一阵剧痛。白衣大人低头去瞧,只见白衣晕开一大片的血花来。


他的腹部正突兀的插着一柄匕首,而匕首的刀柄处抓着一只细长的手。


温客行。


他好似整个人都在血水里泡了一遭,哪儿哪儿都是血,唯独那双眼睛。


白衣大人这下仔细的去瞧。


疯子。


都是疯子!


全是不要命的疯子!!


而温客行抓着匕首还不尽兴,非得要拧着,在白无常的血肉里搅动。他的手染满了血,滑溜得难为他还能抓紧刀柄。


“你……”


白衣大人一句话还未出口,就见那温客行抬眼恶狠狠的瞪他:“你伤他,我必拼死取你性命!!”


可明明你已经死了,白无常在心底默默嘲讽一句。扎在他腰腹的匕首堵不住血液,不多时他那白衣就让血染得湿透,粘在身上难受的要命。他得了间隙叹口气,看着高悬在空中的周子舒以及还在同匕首较劲的温客行,突然觉得何其无趣,这处戏,他早就看过了。实在无趣!


白衣大人一掌挥开身前的温客行,转手便把两人都扔了出去。


“白无常!你扔错了!那边是阳间入口!!”


孟婆在底下急得跳脚,可也是徒劳,她急得再如何,白衣大人也已扔了出去。只见那两人如同箭矢一般破空而去,直直的往涯际飞去。


白衣大人稳住身形,一把拔下腰腹的匕首,满不在意的回孟婆的话:“怕什么,他们若当真命不该绝,留他们一命又如何。”


他看着那两人相拥着,红衣同蓝衣交叠在一起,而后狠狠撞在涯际口的岩壁上,微微眨眼补充道:“若没那运气,就是再努力,不也是一般的下场。”


他说完也不理孟婆,收了家伙转身便往熔炉那边去。


“白无常!你要做什么!”


孟婆疾走几步,又惧怕熔炉带起的热浪,那是连鬼神都能熔尽的苦痛。


“既入鬼道…….”


“岂有回头…….之理……”


白衣大人自嘲的笑笑,小臂一挥,那把扇子连同匕首都跌到烧得通红的炉子里去。


东西下去了,就连个泡都没有浮起。


“却能,永久的留下。”


03


“温叔,温叔……”


耳边吵得很,温客行醒时只有成岭在身边,小孩子好似好些天没合眼,白瞎了那副好模样。


眼见温客行睁眼,立马是高兴的跳起来:“温叔,你终于醒了。”


“你师父呢?”


“师父他…….”


一见这傻小子神色有异,温客行便知恐怕方才那些不是梦。是不顾阻拦就要起身,他这才掀开被子就让进来的人给按了回去。


周子舒这只是去看了眼药,就惹这么一出。


“别折腾了,还不好生养着?”


说着,周子舒抓着温客行的手把人塞回被子里。


温客行这初醒,是满肚子的话要说,可又不知从何开口,只能昵咕半天道:“阿絮,你当真来地府救我?”


周子舒简直让他给气笑了,故意捂着温客行的口鼻,没好气的抱怨:“是,早知道你这白眼狼模样,就让你被白无常扔到炉子里去。”


说笑是说笑,看温客行有些憋,周子舒也就适时松了手,扶着他给他顺顺气。


可惜温客行是个闲不住的,一口气才顺畅就急急的抓着周子舒的手:“阿絮,你当时说是来就内子的,可是不许反悔。我当时可听的真真的,当然了外子我也愿意。”


“我还以为你早就昏死过去了呢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。”


温客行就笑,还想往周子舒怀里钻:“我那是养精蓄锐,最后不还是我一招制敌。”


“还真当自己多了不得了。”


“就是,那白无常是什么人物。若不是人家有意相助,你们两个就是再来十个加一起,也别想活着出来。”


“闭嘴把老不死的!”


温客行一见叶白衣进来就撇撇嘴,躲在周子舒怀里。


这人他打也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。实在憋屈。


“前辈,他就是小孩子性子,别同他一般计较。”


叶白衣冷哼一声,扔下一瓶药也就扭头走了。


苦命鸳鸯啊。


倒是命好。


04


“我没来时,你同白无常是怎么回事?他那般同你不对付?”


“他偷我扇子,我想拿回来。”


“扇子重要命重要?”


“没了那把扇子,阿絮以后下来若是认不出我可怎么办?”


“那最后为何又不要扇子了?”


“阿絮都来接我了,还要那劳什子干什么。”





话说,难道我当真不值得拥有评论吗(卑微)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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